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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亲,”赫连澈渊走进书房,跪在梅花庄主赫连飞云的面前,头微垂,“澈渊领罚。”
“领罚?”赫连飞云看都没看他一眼,“你去月穆宫挑事的时候不是狂得很么?这时候怎么跪在这里要求领罚了?”
先前月穆宫少宫主劫走赫连澈渊的弟弟轩辕澈月,赫连澈渊就带了一帮子人前去,将月穆宫翻了个底朝天,才找到被严刑拷打重伤的赫连澈月。
“澈渊知错。”赫连澈渊依旧恭敬地跪着。
“知错了是吧?好,既是知错,就别怪我下狠手。”赫连飞云终于看了一眼大儿子,手一挥,就有下人搬来一张宽大的春凳,“一百藤鞭,去吧,自己准备好受罚。”
“是。”赫连澈渊身体微颤了颤,从地上站起,闭了闭目,衣袍一掀便趴在了春凳上,反手将长至地的衣袍撩上去,褪去了亵裤。
赫连飞云站起来,从下人手中接过藤鞭,走到春凳边,将藤鞭放在赫连澈渊光滑的臀上。
赫连澈渊双手紧紧抓住春凳的前腿,压抑下身体的微微颤抖,一百鞭,从未有过的重罚。因为他从小体弱的原因,父亲用藤条打他从不超过二十,这回,看来父亲是真的生气了。
“嗖――”藤鞭在空中划出破空的声音,重重的落在赫连澈渊的臀上,发出清脆的响声,“啪!”
“哼。”赫连澈渊吃痛闷哼了声,抓住春凳腿的手紧了紧,身后原本白皙的臀上清晰的印出一道红棱。
“嗖――啪!”不等他休息片刻,下一鞭乘风迅速下落,重重地打在红棱下方一厘米处,在原本光滑的臀肉上留下一道平行的痕迹。
“嗯......”赫连澈渊咬紧牙关,不让自己叫出声来,只是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。
赫连飞云手下丝毫不留情,一鞭鞭平行着打下去,每鞭都是一道红棱,才刚过十几鞭,凸起的红棱就遍布了赫连澈渊的臀。赫连澈渊身体微微抽搐着,疼得满头满身都是冷汗,气息也变得微微有些不稳,只是趴着的姿势丝毫不变,没有因剧痛而挣扎开来。
“嗖――啪!”又是一鞭重重打在第一次的红棱上,原本的红棱渐渐变成紫色,触目惊心。
“啊......嗯......”赫连澈渊身体一颤,咬住下唇,狠狠咽下出口一半的喊叫声,胳膊上的青筋凸起,显示着主人用力之大。
“嗖――啪!”赫连飞云的鞭子依旧狠狠落下,第二道红棱也渐渐变成紫色,这般累加的痛楚让赫连澈渊衣衫尽湿,冷汗一滴滴顺着赫连澈渊刚毅却依旧带着一丝稚气的脸颊上滑落,原本红润的脸上此时苍白一片。
“父亲,别打三哥!”赫连澈月冲进房间,双膝一弯便跪在赫连飞云身后,看着赫连澈渊青紫交加的臀,不由大声地叫喊道。
“嗖――啪!”赫连飞云一鞭落下,同时对下人吩咐道,“把四少爷带回房。”
说完又一鞭就要往下落,却在半路被人截下,赫连澈月的手紧紧抓住急速挥下的藤鞭,身后的伤因为运动过大而撕裂开来,在白衣上浮起淡淡血色。
“啊!”赫连澈月疼得一颤,原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愈发苍白,手里依然死死抓住藤鞭不放。
“赫连澈月,放手!”赫连澈渊连喘了几口气,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,只是因为忍疼而变得有些沙哑。
“父亲,你......答应我......不打三哥的。”赫连澈月喘息着,努力说完了这句话,冷汗因为全身的剧痛不断冒出,“三哥身体自小不好......受不了......一百鞭的!”
“我受得了。”赫连澈渊手依旧紧紧地抓着春凳,抵抗着身后钻心的痛楚,声音中却难掩一抹虚弱。
“你受不了。”赫连澈月生气地回道,“曾经父亲的二十鞭你都得发上一天的烧,如今是曾今的五倍,你是想被打死么?”
“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。”赫连澈渊眉头紧锁坚持着,小腹上的伤口似乎开始隐隐作痛,不过与身后的,还是小巫见大巫。
“好了,月儿你别胡闹,”赫连飞云心疼的扶起儿子,掰开儿子的手,轻轻抚摸着那道红痕,“就算他受不得一百鞭,那你在那月穆宫里便受得了那沾了盐水的鞭子?”
“爹,那不一样,我在家也没少挨打,早习惯了。而且,”赫连澈月有些焦急的道,“三哥救我救得早,我这还没过五十鞭呢,便被救起了。更何况,那月穆宫还是我自找上去的,我没听父亲的话,离庄四处乱跑,以致冲撞了月穆宫少主,才被抓起。”
说着,赫连澈月再次跪下,将藤鞭递给赫连飞云,“父亲要罚就罚我好了,不关三哥的事。”说完也不等赫连飞云答话自动将春凳上的赫连澈渊往旁移了移,也趴在了宽大的春凳上,与赫连澈渊并排,同样将衣袍掀起,褪去亵裤。
赫连飞云看见小儿子身后原本被月穆少主打的伤口微微沁出血点,连忙扶起小儿子,点了儿子的穴道,递给了家丁,让家丁将赫连澈月送回。同时转身对着赫连澈渊再次一藤鞭狠狠落下,痛得赫连澈渊浑身抽搐,“啊”的一声叫了出来。
“啪!啪!啪!”赫连飞云连续三鞭砸下,赫连澈渊呼吸一滞,一口气堵在喉咙口,趁着赫连飞云再次扬起藤鞭之时,急促地喘了口气,却不料又一鞭砸下,来不及忍住地发出一声痛呼,将抓着春凳腿的手臂收回,狠狠地咬了上去,甚至嘴里尝到了点点血腥。
“疼就叫出来。”赫连飞云看见他的动作,皱了皱眉,有些不满儿子似乎有点赌气硬抗的举动,原本已有些消散的怒气再次蓬勃,下手也越发的重,又连着打了十几藤鞭。
“啪!”新一记藤鞭狠狠打下,赫连澈渊浑身一颤,忽然觉得小腹处微微有些湿润,心里暗叫不好,身后却又是一记藤鞭,“啪!”
54,55,赫连澈渊感觉有些无力,咬着手臂的牙齿渐渐松开,脱力地微微喘息着,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记着数量。
盛怒之下的赫连飞云却没发现他的不对劲,手里的藤鞭起起落落,鞭打在赫连澈渊的臀部,发出“啪啪”的碰触声,此时的臀部早不复原来的光滑白皙,上面满是青紫,没有一块是完好无损的,甚至有些地方打破了皮,随着鞭子的一起一落渗出血珠。
赫连澈渊此时已不是不叫,而是完全叫不出来,冷汗浸染了小腹处的包扎,微微带盐的汗珠触到小腹的伤口原本的隐隐作痛此时也已经扩大。赫连澈渊只觉得四肢都冰冰凉凉,脑子一片混沌,在七月的盛夏里也有种浑身冰冷的感觉,完完全全使不上力地虚喘着气,早已不知道打了多少下,虚弱无力到抬抬手都困难无比。
赫连飞云又连着打了十几下,终于发觉底下的人情况有些不对,连忙放下挂着血珠的藤鞭,抱起春凳上的赫连澈渊,入手处的冰冷让他心中一惊,不由有些自责,只顾生气却忘了赫连澈渊的身体还受不了这般剧烈的责打,也顾不上叫人,直接抱着手里的赫连澈渊一路使轻功到了赫连澈渊的住处,将他轻轻放在床上。